枭药药

非要问我的话,我只能说我是约约人🍁百里守约是最棒的

独伊废弃文稿堆积2

  爱因斯拆开了从德国老家哥哥寄来的回信,金发的男人躺在自己恋人腿上抱怨着这么晚才给他回信之类的。
 卢西安诺并没有给予对方想要的安慰,他只是把手里的杂志又翻了一页,敷衍的回了爱因斯一句“是吗”来证明他在听。 
 卢西安诺非常希望这家伙把他的脑袋从自己大腿上挪开,卢西安诺看东西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爱因斯和他相处那么久当然是明白这一点的,但是他就是想看看卢西安诺发火的临界点在哪里,或者说他想明白面对他卢西安诺究竟什么时候会发火。      
 “要我念给你听吗?”脸上有了些笑意的人依旧躺在他大腿上,鹅黄色的几张信纸已经被爱因斯拿在了手里,他能看见信纸上黑色墨水写出的德文中有爱因斯的名字。      
 “这是你哥哥寄给你的信。”所以没必要让我知道,你最好看完了就马上离开我的腿。      
 “但是看看……这上面有你的名字。”爱因斯翻着那几张信纸,纸张摩擦的声音让卢西安诺有些烦躁,在卢西安诺打算给爱因斯的脑门来上一巴掌让他滚起来的时候对方错愕的表情让他停住了动作。      
 看起来就像是在自己盘子里看见了苍蝇的尸体。对的,上次爱因斯吃到苍蝇就是这个表情。      
 卢西安诺猜测着大概是信上有让爱因斯不舒服的内容,“怎么了?”      
 “……他说迫不及待想见见你。”      
 “……谁?”      
 “我哥。”      
 “哦……”      
 卢西安诺拖长了音思考着,他的脑子里飞满了爱因斯对他兄长的形容。   
 “很喜欢可爱的东西。”   
 “很安静。”   
 “是个好哥哥。”                
 【2】   他的恋人总是在他们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叹口气,靠的离他更近点,抱住了他然后那张他吻过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句,“太晚了……”   
 费里西安诺皱着眉头抱着他不满的吐露情绪。      遇见的太晚了。   
 路德维希理解这句话。      
 他们仅仅相遇一个月就坠入爱河,速度快的让他们和旁人甚至都有点怀疑这份感情的真实性。   
 先表白提出交往的是费里西安诺,意大利人把他抵在墙角逼迫他接住自己递出的玫瑰花,而示爱才刚刚开始费里西安诺就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打了个喷嚏,一只手捧着玫瑰花规规矩矩站在墙角的路德维希还没有完全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肯定我已经爱上了你。”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个喷嚏完全影响不了费里西安诺的发挥,费里西安诺回忆着自己昨天打的草稿,他抵在墙上的手在发抖,小腿有些发酸,脸上的微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完美的。   
 完蛋了完蛋了……   
 费里西安诺在心底哀嚎着,他后悔自己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如果路德维希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一点他心底发凉,手臂一放松整个人滑到了路德维希旁边,他推开了路德维希想抱住他的手。   就和刚刚的喷嚏事件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站在路德维希面前,盯着那双蓝眼睛。   
 尽管他们才认识一个月,费里西安诺明白盯着路德维希的眼睛对方就难以回避他的问题,费里西安诺甚至知道路德维希的内裤是什么尺码,并且他爱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一个星期前和他喝咖啡通知他自己即将回国的时候费里西安诺还以为那是个愚人节玩笑。 
        心,可是很重的。                                 ——《哈尔的移动城堡》      
 【1】  
  费里西安诺搬起花盆前和往常一样按了按自己的胸膛为自己加油打气,这已经变成了他的某种仪式,那块地方下面还是和往常一样安静。  
  说不定什么时候底下就会有点东西的。   
 费里西安诺这么想着。  
  比如一颗能够让他拥有感情成为人类的扑通扑通跳着的心。  
  无论什么时候那块地方都是那么安静。   
 他的胸膛里从未有什么跳过。      
 过长的花叶扫到了他的下巴,有些痒痒的。      花盆搁在了人偶店的门口发出啪嗒一响,费里西安诺很庆幸这个花盆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因为他粗暴的举动碎掉。   
 那些蓝色的他还不知道名字的花晃了晃,费里西安诺暂且把这当做了花的问候,“Ciao!”   
 于是他向着花儿问好,蓝色的花并没有继续摇晃,费里西安诺蹲在那盆花前,他期望着这些花能够给自己回应。      
 那些花拥有的生命并不支持它们开口说话。      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凉,他按了按那块地方,什么都没有。或许刚刚只是错觉,费里西安诺作为一个人偶一直都很健康,就算是自己弄坏的地方路德维希也修好了。  
  他出自路德维希之手。   
 是那个人的杰作。   
 会动的人偶,拥有生命思想甚至是感情的非人之物。   衔接他身体每处的关节路德维希每天晚上都会检查,从他把自己的手弄断的那一天开始。      
 人偶拿着自己断掉的左手试了非常多次都没有办法把那只手安回去,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那些人在炎日下躲在阴影里看着这个会动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手装回去。   
 他坐在滚烫的地面上摆弄着那只已经不会动的手,他没有痛觉,他想把那只手装回去的原因是不想少些什么东西。  
  变成残次品的话就不是杰作了。   
 他也不想用这个样子去见路德维希。  
  如果是人的话这只手应该没这么容易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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